第八章明与暗的交点 下
「徐少想亲自会会他?」
「还不是时候,等浮光庄园开业吧。」
张文海刚回到学校,就看见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窗玻璃摇下来一半,司
机就坐在车里。
「术士,你的装备在后备箱,自己搬吧。」
「这么快!不是说十天才能到吗,这才五天。」
「因为东西变少了。」司机说道,「只有牙签和沙袋。」
「想要的都有,还不错,钱呢?」
「没了,队长说你不需要。」
「好吧,钱留给他们也是一样的。」张文海说道,「他们情况怎么样?」
「有一点小问题,你走了之后,大家还不太习惯和新的术士搭档,他的自尊
心也很受打击。」
「队长会带好他的,就像当初带我那样。」
「队长也快退役了,到时候你别忘了回美国,咱们这一届的人要一起庆祝。」
不知道为什么,张文海竟然有点想哭,他干脆不再和司机说话,默默打开后
备箱,将里面的东西搬进了保安室,等到情绪稳定之后,他才开始上网搜索关于
杨克山的信息。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能不能开开门?」窗外一个女人的声音打断了张文
海。
「田老师,好几天没见了。」张文海说道,「进来。」
「我就在这儿登记……」'
「进来。」
田小艳还是走进了保安室,她心里很复杂,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张文海。
「看见门口那个卖炸串的小摊了吗?」张文海搂住了田小艳的腰,「他是孤
芳会派来监视我的人,顺便也会监视你。」
「别这样。」田小艳想拨开张文海的手,可自己并没有太用力。
「专门穿裙子是为了方便吗?」张文海一只手已经捏住了柔软的臀部,「我
还不知道田老师今年多大呢。」
「三十七。」感觉到男人的手越来越放肆,田小艳说道,「你想要的话,去
找小蓉好吗?」
「三十七啊,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岁,怪不得都说你气质佳。」
「别……求你了。」田小艳觉得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只想赶快离开,「最多
明晚,答不答应我都会告诉你,暂时放过我吧。」
「好。」张文海放开了手,「你走吧,明晚我在这里等你。」
田小艳走后,张文海继续搜索杨克山,他发现这个人平日里十分低调,只有
零星几篇新闻报道里提到过他的名字,除此之外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张文海
想起了那封偷偷送过来的信,里面的人会不会是杨克山?很快这个假设就被排除
了,关于杨克山的信息虽然少,可基本能确定他的年龄在五十岁往上,而照片里
的男子不过二十出头,年龄相差太远。
该怎么办呢?张文海一时也无计可施,其实在字母小组的时候,情报通常都
由别的部门提供,很少需要张文海亲自获取,但他和中情局某些女特工交情不错,
从床上下来之后多少能学到一些这方面的本事。
「文海哥,田老师是不是刚刚来过?」余蓉的声音再次打断了张文海的思路。
「你怎么知道?」
「香水的味道。」余蓉说道,「我这几天一直和田老师在一起,很熟悉她的
香水。」
「香水?我怎么没闻到。」张文海又努力闻了闻,「倒是有一点香味,可这
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刚才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没有,她说明天晚上再给我回复。」
「你傻啊,文海哥。」余蓉抱住张文海的胳膊,头轻轻靠在肩膀上,「据我
观察呢,田老师已经完全接受你了,只是她还需要一个理由,或者说一个机会。」
「什么意思?」
「田老师内心里其实想跟你在一起,可她又觉得这么做不对,所以现在很矛
盾。」余蓉说道,「你都没发现她今天穿的裙子吗?」
「就是普通的半身裙,有什么特别吗?」
「当然了,田老师今天穿的裙子很宽松啊。」余蓉说道,「而且她没穿安全
裤,只要掀起来就什么都看见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刚才我摸的时候没注意。」
「是吧,其实田老师只需要一个借口。」余蓉说道,「下次她再来找你,肯
定还是一样的装扮,你只要粗暴一点,把她摁在床上直接肏,然后她就会老老实
实跟你在一起了。」
张文海挠挠头说道:「很早以前我在美国做过类似的事,可我不喜欢这种感
觉,像强奸犯一样。」
「但你这次必须这么做。」余蓉说道,「要让田老师觉得『不是我军不给力,
奈何敌人太狡猾』,这样她才会说服自己拿掉伪装的面具。」
「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也不全是。」余蓉闭着眼说道,「文海哥,我想你了。」
「今天跟你玩个新花样。」张文海指着床边的沙袋说道,「你去抱着那个。」
余蓉美滋滋地抱住沙袋,扭过头问道:「文海哥,不用脱衣服吗?」
「不用,沙袋的表面太粗糙,会磨伤你的。」张文海走过去轻轻吻了余蓉的
脖子,双手将米黄色长裤慢慢往下褪,「你的敏感点基本全在腿上,把裤子脱了
就行。」
将余蓉下身脱得一丝不挂,张文海抓起她一条腿向上扳,直到小腿搭到了沙
袋的顶端,劈成一个完美的一字马。
「文海哥,这种程度可难不住我。」余蓉还是紧紧抱着沙袋,「不过沙袋要
是再矮一点我就碰不到了。」
「是吗?」
张文海一只手扶着余蓉的腿,另一只手没有触碰敏感点,而是直接捏住了刚
刚冒出头的粉红阴蒂,只一下就让余蓉全身发软,险些站立不住。
「你等会儿还有课,我就直接上了。」张文海用龟头抵住余蓉的阴道口,找
好一个合适的角度轻声说道,「抱紧沙袋啊。」
「啊!」
下体被塞满的感觉,让余蓉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但持续时间很短暂。尽管
张文海腰部活动越来越剧烈,也只能听见肉体相碰的「啪啪」声,余蓉只是大张
着嘴,完全发不出一点声音,因为她根本无法呼吸。这一招张文海只在黄婷婷身
上用过一次,此后就再也没使用过,原因之一就是性窒息风险太大,需要他聚精
会神才能完成。
余蓉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她感受不到沙袋,也感受不到张文海撞击的力
度,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守护着她意识当中
最后一块领地。突然余蓉深吸一口气,好像所有的感觉又回来了,张文海在身后
直捣花心的重击让她不顾一切放声尖叫起来,这声音和她那天晚上在教室外面听
到的一模一样,她终于明白当时教室里的女人正在经历些什么。
张文海很有经验,在余蓉高潮的同时立刻闪到一边,手扶住她从沙袋上垂落
的腿,透明的尿液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准确淋在了床单上。这就是张文海
不愿意常用性窒息的原因之二,除非提前上过厕所,否则经历过这招的女人十有
八九会像余蓉一样小便失禁,还要额外花功夫清理现场。余蓉当然知道自己身上
发生了什么,她眼看着床单上的水渍越来越大,却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她既羞
怯又窘迫,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张文海也被余蓉的反应弄懵了。
「呜……我尿在床上了。」余蓉转身抱着张文海,眼泪一直无法止住。
「嗨,这有什么的,洗一洗就好了。」张文海拍着余蓉的后背安慰她,「刚
才你是不是很舒服?」
「刚才我感觉快死了,你顶得我没办法呼吸。」余蓉勉强忍住了啜泣,「但
是最后变得好舒服,好像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高潮。」
「刚才其实很危险,如果我稍有不慎你可能就会窒息而死。」张文海说道,
「这招算是我的禁术,轻易不能使用的。」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再来一次?」
「你怎么还上瘾了?」张文海一巴掌打在余蓉的屁股上,「不怕再尿出来吗?」
「对不起文海哥,我帮你洗床单吧。」
「不用,我这里有洗衣机。」张文海说道,「不过淋浴坏了,你得回去洗澡。」
「文海哥,这沙袋是你刚买的吗?」体力渐渐恢复,余蓉对自己抱着的沙袋
产生了兴趣。
「不是,这是我在美国训练用的特制沙袋,托别人给我带过来的。」
余蓉在沙袋前站好,用尽全力一拳打了上去,只觉得像是打在墙壁上,沙袋
纹丝未动,她的手却疼得不轻。
「没经过训练,乱打容易受伤的。」张文海把余蓉抱离沙袋,「而且我们练
拳一般会穿裤子。」
「呀!」余蓉这才想起自己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赶紧拿过裤子穿上。
张文海看余蓉对沙袋有兴趣,便问道:「你想学搏击吗?」
「不想,反正你会保护我的。」余蓉说道,「我就好好学舞蹈,以后可以跳
给你看。」
「上次那种还是算了吧。」张文海想起余蓉生日当天的情况,「我在美国也
不喜欢看脱衣舞。」
「文海哥,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余蓉说道,「婷婷姐她们生理期到了,
这一段时间不能来陪你。」
「她们三个一起?」
「嗯,说是好几年前就这样,相互之间的误差一般不超过两天。」
「那就只有你多辛苦辛苦了。」
「我一个人可应付不了,还好有田老师。」
余蓉跪坐在地上,将张文海依然坚挺的阴茎含进嘴里,努力吞吐起来。张文
海也没有为难她,享受两分钟后便不再克制,给刚刚消耗不少体力的余蓉加了一
道小吃。
杨克山在欧洲刚刚接到沈进的死讯,他隐约觉得其中有些问题,可实在忙不
过来,无法提前回国展开调查,而且他不认为有人敢策划针对他的阴谋,因此也
就没有太当回事,只是给自己信任的手下打了几通电话,让他们分别汇报更详细
的内容。相互印证之下,杨克山并未发现任何矛盾之处,说明沈进的死的确是由
于准备不足,情报有误,充其量算是个不幸的意外罢了。
「怎么样,我让你找的人都找过了吗?」永兴酒吧内,李老板正品尝着徐城
带来的红酒。
「杨叔果然打电话问他们沈进的事了。」徐城拿过李老板的雪茄,放在鼻子
下面闻了闻,「还好咱们提前有所准备,不然真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哼哼,杨叔就算手再长,也不可能从欧洲直接伸到硕渠市来。」
「他那些所谓的心腹也不算什么人物。」徐城说道,「稍微吓唬吓唬,再送
两个女人,立刻就投靠咱们了。」
「别太大意,那些人是想两头吃。」李老板说道,「等杨叔回国,咱们必须
立刻干掉他,否则一旦让他掌控了局势,咱们只有一死。」
「放心吧,疯子的眼线到处都是,只要他回来,咱们肯定第一时间知道。」
徐城说道,「可咱们怎么样才能杀了他?」
「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我目前有了个初步方案,找你过来就是想跟你商量
一下。」
「说吧。」
「杨叔跟贺平不一样,他身体没什么要命的大毛病,所以伪装自然死亡基本
上行不通。」李老板说道,「目前有两条路可选,一是伪装意外,二是伪装自杀。」
「陈队长撤了,咱们还能在警察那里说上话?」
「只要做得够像,可以让他们忽略一些小细节。」李老板说道,「我倾向于
伪装成意外,因为给杨叔编一个自杀的理由挺难的。」
「我也觉得意外不错。」徐城说道,「高空坠物,触电,酒后溺水,这些咱
们都做过,有经验。」
「我这次想了个新点子。」李老板说道,「你也知道,杨叔对头孢严重过敏,
偏偏这药在医院还挺常用的,同时他又有每天服用维生素的习惯……」
「你是说,咱们给他来个调包计?」
「直接调包太显眼了,既然是意外,总得有巧合吧。」李老板重新倒了一杯
红酒,「比如说他服用维生素喝水的时候,不小心用了冲泡过头孢冲剂的杯子…
…」
「哈哈,还是你李老板聪明,就这么办。」
「既然你也觉得合适,咱们就来具体商讨一下细节吧。」
送走余蓉之后,张文海慢慢悠悠走到了监视他的炸串摊子前,询问道:「你
这个鱿鱼串多少钱?」
「两块五。」
「嗯,心理素质不错,说话没打哆嗦。」张文海拍了拍小贩的肩膀,「回去
吧,告诉你们的头儿,监视我没有用,谈一谈我倒是很欢迎。」
小贩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们每天有五六个人负责监视我,只有你是固定的。」张文海说道,「我
替你们孤芳会杀了人,总不能白干吧。」
「你想怎么样?」
张文海反问道:「你能做主吗?」
「看你具体的条件了。」
「我要钱,要很多钱。」张文海说道,「先给我二十万美元,让我缓解一下
燃眉之急。」
按照队长提供的资料,张文海在孤芳会眼里就应该有这种表现,毕竟是因为
躲债才来的中国,而且数额上也没有出入,小贩立刻就相信了张文海。
「你可以叫我老四。」小贩冲张文海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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